如煙、後青春期的詩、笑忘歌三步曲 - Vjmedia

在五月天第七張專輯《後青春期的詩》中，《如煙》、《後青春期的詩》及《笑忘歌》被放在歌單最後三位作為這長詩的收結。

如煙以一連串對人生沉重的叩問 ... 熱門文章 【遊戲介紹】高質密室逃脫遊戲《EscapeSimulator》與好友線上共同協力破解謎題by五木【遊戲介紹】精彩戰鬥卓越劇情《KatanaZERO》壓倒好評用武士刀斬開時空by五木我到賽馬會油麻地診所驗性病by君子Zopiclone——傳說中的安眠藥「白瓜子」by小小藥罐子【轉工適用】ReferenceCheck又黎料啦byHR扮工週記一級指控by金仔如何成為護士？（包括登記護士與註冊護士）bySu子男人的浪漫vs女人的浪漫by盧斯達@無待堂《彼岸島》絕對是我人生中看的其中一套最令我無言的漫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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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煙以一連串對人生沉重的叩問，表達對逝者不復返，人生轉眼如煙的慨嘆；《後青春期的詩》則上承如煙的沉鬱：想到人生如煙，仿佛在世忽然無所可期之事，生只為等死，迎接另一輩子的遺憾、夢想的殞落、青春的消逝，然後迎接另一輪生死逝存的傾軋；但轉念間又念起人生悠悠，其實在放眼四海，極目未來，為人生悲嘆之時，腳下的青春盛夏正燦放如詩。

是的青春轉眼如煙，但至少此刻它在我手中，至少我仍可以在成煙之先，後悔之前用力地活著，用一生時光用那如詩一般的自傳，留下一點光芒在世。

而最後一首《笑忘歌》，則仿佛在勸說聽者放下為遺憾耿耿於懷的傷心，是的，我們都犯錯過，但那一切還不是都已經如煙消逝了嗎？或許我們的人生仍不可避免地充滿不可洗去的遺憾、想從頭改寫的時光，好像一敗塗地；但只要我們活得快樂，其實那樣不完美的自傳也是偉大。

在這篇文章，我將嘗試由歌詞細節，分析這三部曲如何互相呼應，一步步提醒聽者笑忘人生苦痛。

  一、《如煙》 作詞：阿信 作曲：石頭 「我坐在床前望著窗外回憶滿天 生命是華麗錯覺時間是賊偷走一切 七歲的那一年抓住那隻蟬以為能抓住夏天 十七歲的那年吻過他的臉就以為和他能永遠 有沒有那麼一種永遠永遠不改變 擁抱過的美麗都再也不破碎 讓險峻歲月不能在臉上撒野讓生離和死別都遙遠 有誰能聽見」 「暫」——《如煙》的第一部分以主角回望前塵為始。

詩人說「生命是華麗錯覺時間是賊偷走一切」是指每個人都或許曾經以為身邊的幸福能永遠停駐在自己的身邊，或許那是初春盛夏、初戀情人、初衷夢想，正如擁有童真的小孩以為抓住夏蟬就能抓住夏天，相信愛情的少年以為吻過情人就能愛到天荒地老。

接著，主角叩問天地，到底有沒有永恆的美麗，不老的顏容，永遠相依的生命旅伴——但我們聽者都知道再閃爍的繁星也終有殞落之日，再傾城的美人也終有衰老之時，再要好的朋友也終有走遠之時，仿仿佛佛，除了悔恨追憶以外再沒有永恆，一切不過是暫停在眼前的煙雲而已。

「我坐在床前轉過頭看誰在沉睡 那一張蒼老的臉好像是我緊閉雙眼 曾經是愛我的和我深愛的都圍繞在我身邊 帶不走的那些遺憾和眷戀就化成最後一滴淚 有沒有那麼一滴眼淚能洗掉後悔 化成大雨降落在回不去的街 再給我一次機會將故事改寫 還欠了他一生的一句抱歉 有沒有那麼一個世界永遠不天黑 星星太陽萬物都聽我的指揮 月亮不忙著圓缺春天不走遠 樹梢緊緊擁抱著樹葉有誰能聽見」 「悔」——《如煙》的第二部分以已逝世老人在床前回看躺在床前的自己開首，揭示主角身分。

此刻，所有曾經相遇相愛的人都回到他身旁，但他就像我們每個常人一樣，仍然有無法改寫的遺憾——或許它們只是虧欠身邊的愛人的一句話，但他都已經再無法親口對眼前人說，所以他還是傷感地流下最後一滴淚。

然後，老人又如同歌曲第一部分那樣，再度叩問生命到底「有沒有那麼一滴眼淚能洗掉後悔」讓他往時光長河上溯，改寫故事，修補後悔；之後再問天地，究竟有沒有永遠不天黑的世界——光陰不荏苒，白馬不過隙，月不缺，樹不枯——但答案是必然沒有，那麼美好的想像不過是思海裡的浮光掠影而已，枯榮圓缺不斷周而復始，時光去若流水，不捨晝夜，錯過的笑顏、虧欠的抱歉轉眼無聲蒸發。

而逝水奔入大海不復返，淹沒了曾經，模糊了現在：悔恨纏身，仿佛生存不過是一齣悲劇，今日明日又該如何自處?阿信藉此一連串設問暗示生命的不可逆性，後悔的不可挽救，展現了人生在世那灰暗的一面。

「耳際眼前此生重演是我來自漆黑而又回歸漆黑 人間瞬間天地之間下次我又是誰」 在重覆兩次「主歌——副歌」結構後，歌曲沒有再進入新一段主歌，而是用一段橋段(Bridge)連接上下段副歌。

這橋段帶聽者感受垂死老人閉上眼後回首前塵，然後回歸黑暗——亦即死亡。

「下次我又是誰」在匆匆一生過後，下次我又會以什麼身份降生人世?這仿佛暗示作者阿信相信輪迴之說，人死後若不能超脫六道成佛，則會再墜輪迴，以另一種身份生存於世。

這段有人生匆匆之意味，生死好像不過是轉眼之事，在歌曲前段提到的曾執著的盛夏、愛情、親情最後也只會隨風消散，人生在世再無可眷戀之事。

「有沒有那麼一朵玫瑰永遠不凋謝 永遠驕傲和完美永遠不妥協 爲何人生最後會像一張紙屑還不如一片花瓣曾經鮮豔 有沒有那麼一張書籤停止那一天 最單純的笑臉和最美那一年 書包裡面裝滿了蛋糕和汽水 雙眼只有無猜和無邪讓我們無法無天 有沒有那麼一首詩篇找不到句點 青春永遠定居在我們的歲月 男孩和女孩都有吉他和舞鞋 笑忘人間的苦痛只有甜美 有沒有那麼一個明天重頭活一遍 讓我再次感受曾揮霍的昨天 無論生存或生活我都不浪費不讓故事這麼的後悔 有誰能聽見我不要告別 我坐在床前看著指尖已經如煙」 最後一部分副歌以五段連續疑問作結，隨節拍加強，一步步將歌曲感情——對生命「暫」和「悔」兩大特徵的控訴、對永恆和回到過去的渴求帶到高峰。

首四段副歌均以「有沒有」開首，詢問在世上有沒有永遠不凋謝的玫瑰、停止時間的書籤、沒有句點的詩篇、可重活一次的明天，它們分別象徵著永恆的美麗(如對夢想的堅持)、不老的童真、無憂的青春、可改寫的過去。

老人渴望有再重活一次的機會，讓他再度享受無憂的時光，不論在世是苟延殘喘的生存，抑或風花雪月的生活，他都不會再浪費，不會讓自己有那麼多的後悔。

同樣地，它都只是在心中如夢幻泡影不可成真的執念。

儘管老人拒絕死去，也無法如願；最後，他只能如煙遠去。

整首《如煙》均以問題揭示生命的短暫和不可挽回兩大特點，在《後青春期的詩》歌單前九首，五月天展現了生命的不同面目：《突然好想你》寫對愛人的思念，《生存以上生活以下》寫生存的困苦、現實的摧殘，《爆肝》寫青春的揮霍、《噢買尬》寫友情的可貴，《出頭天》寫未來的相信，而《如煙》前一首《夜訪吸血鬼》則寫被迫生存在世不能解脫的痛苦。

這九首歌展示出的生命有苦有甜，但這一切一切到了《如煙》都化成最後一縷輕煙，好像阿信有意對我們說，其實我們也終歸於輕煙，這一切或苦或樂的執著都是毫無意義。

到此，人生長詩展示的風景忽然變得模糊，究竟我們為何仍要為拼出一片出頭天掙扎？為何仍要奔向那心中尚未崩壞的地方？ 一時間，聽者難免視線失焦。

但阿信並不是要我們以消極態度看待人生，接下來的專輯同名曲《後青春期的詩》和壓軸曲《笑忘歌》將吹去眼前煙雨，讓我們轉念見雲起。

  （待續）   【歌詞賞析】   作者：布力在有限空間裡率性而為，在有限時間裡探問塵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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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章資訊ID:152510Date:2017-02-0802:54:56Generatedat:2021-11-1217:57:13Permalink:https://www.vjmedia.com.hk/articles/2017/02/08/152510/如煙、後青春期的詩、笑忘歌三步曲-由沉鬱到 熱門文章 【遊戲介紹】高質密室逃脫遊戲《EscapeSimulator》與好友線上共同協力破解謎題by五木【遊戲介紹】精彩戰鬥卓越劇情《KatanaZERO》壓倒好評用武士刀斬開時空by五木Zopiclone——傳說中的安眠藥「白瓜子」by小小藥罐子【轉工適用】ReferenceCheck又黎料啦byHR扮工週記一級指控by金仔如何成為護士？（包括登記護士與註冊護士）bySu子男人的浪漫vs女人的浪漫by盧斯達@無待堂《彼岸島》絕對是我人生中看的其中一套最令我無言的漫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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