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們終將在惘然中衰老——蔡素芬《別著花的流淚的大象 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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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/陳冠良
「他們像那些動物,在動物園圈圍的環境裡擺著各人放鬆的姿勢,在那姿勢裡,他們自嘲動物般失去覓食的能力,靠動物園的薪水過著生活。
但事實上,他們以為自己身負重任,動物園不能失去他們,否則怎麼打開門讓遊客進來呢?」
說是偶爾,其實是週期性的循環。
無力感像是一片密不透風的膜,讓人從張皇的窒悶到枯槁的窒息。
都難免會有這樣的困惑:我們到底為了什麼在努力?最後會不會是一場徒勞無功的失落?甘於平凡是不是就容易快樂一些?那些揪心撕肺的痛苦又真的可以換取一點期望的什麼嗎?又或者,放開緊握的手,就能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