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校園霸凌更可怕的是,孩子的身後沒有你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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鹿 媽 有 話 說
當孩子遇上校園霸凌事件時,
一定一定,做孩子堅強的後盾和盔甲。
蹲下身子告訴孩子,我理解你有多難過。
早點告訴孩子,這個世界不是美好純凈的伊甸園,
並且教他被欺凌時,維護自己到底!
從周五開始,一篇題為《每對母子都是生死之交,我要陪他向校園霸凌說NO》的文章在朋友圈刷屏。
(文章後部分附有此文)
文章作者稱,自己是一位母親,兒子是北京中關村二小的學生,剛剛滿10周歲,在學校遭遇校園霸凌。
文章寫道:
11月24日,兒子在學校廁所如廁時,兩名同班男生進入廁所。
其中一人堵住門口提出「我要開門看你的屁股」,另一人則將有廁紙、尿液的垃圾筐扔下來,「正砸在兒子的頭上,尿和擦過屎的紙灑了他一臉一身。
那兩個男生見狀,哈哈哈一陣嘲笑跑走了,全程不到一分鐘。
」事發後,她的兒子滿臉污穢,哭著進行了自我清理。
當日,孩子並未向老師報告。
她和丈夫則在當晚得知此事。
在那篇刷屏的文章里,名校中關村二小的老師對校園霸凌是這樣定性的:「就是開了一個過分的玩笑。
」
那個始作俑者的媽媽則是「一副不好惹的樣子,始終嚷嚷這件事跟他們孩子沒關係。
」
01、早點告訴孩子,我們並不生活在單純美麗的伊甸園
兒童心理學上說:
1.不是隨便一個孩子就是天使。
善良的小孩子才是。
2.人性本有善有惡,孩子也是人,根本不會因為他年紀小就會例外。
3.孩子天生就會有人性惡的一面。
怎麼引導他向善,取決於父母如何教導。
4.早點告訴孩子,我們並不生活在單純美麗的伊甸園。
需要時,拿起一切你能找的到的武器支援自己。
在《每對母子都是生死之交,我要陪他向校園霸凌說NO》的文章,我們可以看到涉事者有好幾個孩子,這種抱團欺負受害者的方式,讓做媽的人看了心裡發涼、恐懼。
為什麼這些孩子如何沒有同情心,如此肆無忌憚傷害自己的同學?
中國社會,是一個人情社會。
人性社會最顯著的特點,就是抱團。
而抱團,正是欺凌的源頭。
成年人抱團以後,會欺負勢單力薄的成年人。
孩子們和同齡人抱團以後,也會欺負無力反抗的同學。
哪怕同學就坐在同一間教室里和他們上課。
特別是,當這種欺凌有一個帶頭的人。
因為有了始作俑者,所以惡孩子們有人撐腰,拉幫結派、欺凌別人就更加的有底氣。
在這個事件里,非常清晰的是:受害的孩子已經不是第一次被欺凌了。
作者媽媽很清楚的寫到「那個孩子,從三年級開始罵我兒子侮辱性外號,四年級時不時推搡踢撞。
」
如果家境弱、沒有背景的孩子,在被欺凌以後不敢吭聲,從此以後,再也翻不了身。
一直到更嚴重的後果出現。
是的,校園欺凌事件,其實跟社會上強勢者和弱勢者之間的一次次博弈,沒有任何區別。
校園本身就是社會的一個縮影,學校周邊的社會有多黑暗、有多拜金、有多虛榮,這個學校里的欺凌就有多嚴重。
早點告訴孩子,這個世界不是美好純凈的伊甸園。
02、我們允許孩子升學科目得滿分,但不管道德、人格、感情培養的部分是零分?
中關村二小顯然是所名校,從房產中介的介紹里可以看到,中關村小學10萬每平的單價是下不來的。
每平米十萬,動輒千萬的房產。
這些擁有千萬資產的「精英」父母們,可思考過什麼才是對孩子最重要的?
也許他們經常談論的是:
那個誰家的孩子學習班裡第一
那個誰家的孩子會背唐詩三百首
那個誰家的孩子一分鐘能打110個字
那個誰家的孩子書法寫的好看
那個誰家的孩子游泳得獎了
那個誰家的孩子考上XX大學了...
他們可曾會想到,
自己的孩子可能如此情感殘忍和冷漠,甚至無法感知同學的痛苦?
在長期唯考試導向的教育體制中,我們允許學生升學科目得滿分,在道德、人格、感情培養的部分,根本可以是零分。
一個只是面對考試的孩子,可能很難有機會碰觸到真正的人性和自我。
孩子無法去感受美,性格變得無法柔軟,更不懂得人性為何。
這些孩子,長大即便是和他們的父母一樣的精英又如何?
他們仍然是情感上的殘障人,人性上的失敗者。
金錢的銅臭,贖不回來人性的光輝。
03、什麼樣的孩子容易被凌霸?
我認為是——
那些不敢表達自己的想法的孩子。
那些受到了傷害無法積極尋求解決辦法的孩子。
那些看上去更加與眾不同的孩子:超重或者過瘦,戴眼鏡,轉校生等等。
不受歡迎,沒有朋友。
與讓人交流不暢快,普遍溝通卻被認為是挑釁和對抗等。
以及,Parren和Hornung(2015)針對1107個7-9年級的瑞士學生的調查發現,男性霸凌受害者一般在家庭關係中,被保護過度;而女性受害者,則更多來自情感被虐的家庭。
這些數據只是說明霸凌受害的現象與一些相關因素的相關性,不能成為活該被霸凌的理由。
受害孩子有時候也是「倒霉」,而施害者永遠不可取。
施暴者往往被痛恨,殊不知,某個意義,他們同樣也是受害者,也是教育失敗的一個產物。
所謂施暴者,往往是成長過程中,沒人教他們如何應對處理孩子之間的衝突,他們不知道如何對待自己情緒的宣洩,最終選擇了暴力。
霸凌造成的傷害,從來不體現在肉體,因為肉體的傷害我們都可以看到,傷口終究會止血、結痂,被遺忘;但內心的被傷害,卻是孩子一生都不一定可以逃脫的課題。
在知乎的提問里,很多人講述了自己遭遇校園霸凌的感受。
他們中,有的多次嘗試自殺以求「解脫」,身上的刀疤上百道;有的帶了菜刀,「放在課桌最深處」,無數次想像砍死霸凌者;還有人抑鬱成疾,遠赴海外。
有時候,校園比社會更加殘酷,因為那是一群有破壞力卻無容忍度的少年。
不要覺得影視劇里表現的校園霸凌,離我們的孩子很遙遠。
成長是殘酷的,每個孩子都是一座孤島。
04、告訴孩子,被欺凌時,拿起一切武器維護自己到底!
如果你是被欺凌者的父母:
第一,正面反對。
我覺得打回去是沒有很大意義的,因為你不知道對方是一個人,一群人,甚至一個小幫派,如果一開始雙方的力量對等,大概我的孩子就不會被霸凌,過分肢體反抗也許會導致事態失控。
我希望他情緒上,鎮定回應對方,正面表達立場:「我不喜歡你們這樣,我不接受!」
處理不是為了當英雄,首先是保護自己不受傷。
第二,絕不逃跑。
陪孩子去了解整件事來龍去脈,並鼓勵他勇敢面對。
這件事背後的答案,不一定只與施暴者有關,去面對這個答案,也許意味著一個殘酷事實:父母有沒有失職?疏忽?孩子長期的心理問題是否健康,處理同學友誼的能力是否達標?但這是一個了解孩子的嚴重信號。
轉學、24小時保護都沒用,重點是,幫助他在哪裡跌倒,在哪裡站起來。
否則,被霸凌的陰影會伴隨終生。
第三,化敵為友。
以積極陽光的心態看到施暴者,相信這是一個可以解決的問題。
幫助孩子樹立自信,建立自己的朋友圈增強安全感,甚至把施暴者,拉到這個朋友圈裡,打一個漂亮的反擊戰。
制止對方,只是守;溫暖對方,卻是攻。
不要在孩子心裡埋下怨恨種子,而是教會他憐憫和愛人,付出愛,才會收穫愛。
一定一定,做孩子堅強的後盾和盔甲。
蹲下身子告訴孩子,我理解你有多難過。
不要推開孩子、不要否定孩子感受,讓小小的孩子,在這偌大的殘酷世界,孤身一人。
理性和對方父母、學校溝通,堅定捍衛孩子的權益,直到得到具體的解決方案。
實在不行,遠離這個學校,給孩子換一個環境,無論這是什麼勞什子名校。
滿分的成績單, 如果以人格缺損為代價,這樣的學校,離得越早越慶幸。
以上只是一個創傷處理方式,我更希望做到的是,讓孩子不要經歷這些創傷。
但我們更應該思考的是:當孩子3歲以後,父母就進入了高壓狀態。
我們開始殫精竭慮地尋求社會資源,賺錢,買學區房,為孩子進入名幼兒園,名小學,名中學和名大學,奔波勞苦。
我們想得更多的是——如何可以討好老師,讓他多給我的孩子一點特殊關照?如何找最好的輔導班,讓孩子考級之路順暢?如何判斷社會趨勢,給孩子選一個更好的專業?
但是,我們是否還記得去了解——
孩子最好的朋友是哪個,他們平時怎麼互動?
他最近痛苦嗎、快樂嗎?是因為一本書,一場考試還是一個人?
有沒有足夠時間陪伴他到戶外,接受自然的滋養和照耀?
對於孩子,不傷害人,是一種教養;但不被傷害,卻是一種氣場。
這種氣場,來源於極其穩定的安全感,對事情本能的自我解決的能力,和聯接外界的勇氣。
作為家長,你給夠了孩子沒有?
附:網帖原文
每對母子都是生死之交,我要陪他向校園霸凌說NO!
今天是兒子十歲的生日,是個大日子。
他沒有像往常一樣頂著星星早起去上學,而是睡到太陽透過窗簾縫隙,刺到了眼睛。
起床後,我又開車排在四環一點點向前蹭,而導航的目的地不是學校,是北醫六院。
漫長的等待,見了醫生,開了一堆檢查單子,拉著孩子樓上樓下在迷宮一樣的診室里穿梭,還需要隨時避開那些自言自語、蹦蹦跳跳的精神分裂症,終於在醫生下班前取到了所有的報告。
女醫生很無奈的看著我,一個小時前她就應該下班了,但是看到我拿著中度焦慮、重度抑鬱的報告回來,她還是很盡職的坐下來在病歷上寫下了診斷:急性應激反應。
「不要再讓孩子上學了,在家休一周,學習什麼的沒那麼重要,家長自己在家教教就行了,千萬不要在孩子面前再提起這件事,不要讓孩子有任何壓力,你們大人得去承擔,去把這件事解決了。
記住!不能帶孩子去解決,你必須保護他。
哎,你們哪個學校的呀?」第一次看病聽到醫生說這麼多話。
「哪個學校的?」
「哦,中關村二小。
」我恍如隔世般回過神,回答了醫生。
「名校也這樣,哼!」醫生的輕蔑反應是對我最大的共情吧。
△診斷書顯示為急性應激反應
十年前的今天,我拼著命生下了兒子;
十年前的今天,兒子拼著命來到我身邊。
每對母子都是這樣拼著命才能相見,可是我卻沒有保護好他。
上周四,課間操時,他一個人去衛生間小便,隨後同班的兩個男生跟了進來,一個堵在他所在隔間的門口大喊:「xxx我要打開門看看你的屁股!」
由於那個隔間的門鎖壞了,兒子很怕,很怕那個一直找他麻煩的胖子會衝進來,他想要趕快尿完跑出去,就在這時,另一個男生從旁邊的隔間扔下了一個垃圾筐,正砸在他的頭上,尿和擦過屎的紙灑了他一臉一身。
那兩個男生見狀,哈哈哈一陣嘲笑跑走了,全程不到一分鐘,而就這麼短的時間是沒有其他孩子在場的,這是個只有他一個人的空檔。
衛生間裡又剩下他一個人,這時他開始哭了起來,他說自己太害怕了,一臉都是尿特別臭。
因為很多男生淘氣,經常會尿在垃圾筐里。
當他回家告訴我這一切時,孩子已經抖成一團,我想安慰他拉他去洗澡,他立即嚎啕大哭起來,告訴我他已經在學校用涼水沖了好久好久,已經沒有臭味了。
11月的冬天,他用冷水一邊哭一邊沖頭,之後只好用紅領巾擦乾,他怕被同學們發現而嘲笑他,他還要趕去操場上去檢查做操情況,因為他是個體委。
天啊!當我把他哭著說出來的斷續片語連在一起的時候,我才知道,他遭遇了校園霸凌,在小學四年級的男生廁所里。
我當即給班主任打電話,要求那兩個孩子的家長到學校解決問題。
我以為自己已經做了一個母親最該做的事情——保護他。
可我沒想到解決之路竟然會這麼艱難和漫長。
第二天,我和先生帶著孩子一起到了學校,除了對方學生家長,還有班主任和四年級教研組長。
事情經過核實順利,兩個孩子供認不諱,伸手扔垃圾筐的孩子有點害怕了,吭吭哧哧說不出幾句完整的話。
倒是那個沒動手的孩子,思維清晰、言語準確,並支持著動手的孩子「你就放心大膽的說,有什麼說什麼,你在這是安全的,他們不敢把你怎麼樣,你就說去!」
小小年紀,我真佩服他的勇氣,在老師和家長的面前如此鎮定,包括解釋垃圾筐里裝的是帶翔的紙,並以嘲笑的口吻給我解釋翔就是屎的意思。
問他當看到垃圾筐砸下去的時候他在做什麼,他說自己在笑,因為這太可笑了。
問他如果現在回到昨天那個時刻你可以做些什麼,他說我也可以阻止他(另一個男生)扔垃圾筐。
在孩子眼裡事實是清楚的,但到了家長的嘴裡就變成了玩笑,變成了我孩子就是有點淘氣,變成了孩子小就是沒有界限,變成了他就是隨手一扔根本不懂那筐髒不髒。
然而老師也直接定性為「就是開了一個過分的玩笑」。
玩笑?你確定你沒有在和我開玩笑?
扔筐的孩子家長憤憤不平地給我們口頭道了個歉。
哦,對了,昨天她還在電話里表示這麼點事不值得大動干戈地鬧到學校去,我給你說聲對不起你還不滿意麼?
堵門大笑的孩子認為自己是個目擊者,將所有責任推到扔筐的孩子身上。
他媽媽一副不好惹的樣子,始終嚷嚷這件事跟他們孩子沒關係。
就算他家孩子自己都承認從三年級開始罵我兒子侮辱性外號,四年級時不時推搡踢撞,上課干擾別的同學聽講。
她還要在旁邊補上一句「老師可是聽清楚了,我兒子說那都是他後桌先招的他,他才上課打回去的」。
哦,原來他們家的邏輯就是一言不合就動手打。
老師的反應更是奇葩,沒有共情我們受害者,反而質問孩子:「發生這事兒你怎麼不告訴我呢?我在間操時看見你也沒發現你有什麼不對勁啊!」
班主任老師在學生經歷這麼惡劣的襲擊後沒有看出情緒變化,是你太失職無能?還是一個十歲的孩子該獲得奧斯卡影帝?內心充滿委屈恐懼還要表現出波瀾不驚?
教研組長的「指導」更是奇葩,一邊作證四年級的孩子沒有邊界正常,一邊又告訴家長教孩子向攻擊者認同,而不是反抗霸凌的行為。
這一次的溝通顯然沒有任何作用,兒子以為家長和老師可以為他討回公道,但是沒有。
老師認為霸凌是玩笑;
他沒敢告訴老師反而被老師責備;
那兩個孩子很瀟洒的度過了這個周五餘下的時間,他們認為自己勝利了,因為在老師看不到的時候那個胖子又來出言不遜刺激他。
接下來的周六周日,孩子晚上不肯睡覺,不願意吃飯,一點小事就哇哇大哭,賴著我不敢一個人睡覺,好不容易睡著了又會驚醒……連續三天同樣沒怎麼睡的我,連夜給校長寫了封信,周一一早七點鐘就等在校門口。
終於見到了教學校長,以及德育主任,聽了事情的經過,她們保證這個事情學校會解決。
但是從周一下午放學後,她們把我帶進休息室,輪流四個老師跟我談了三個小時,主題竟然是讓我放棄信中提出的四點訴求:
1、處理、懲戒施暴的孩子;
2、保護我兒子不受二度傷害;
3、讓施暴者的家長道歉;
4、對方承擔相應的治療費用。
然而這四點訴求的依據就是教育部等九部門《關於防治中小學生欺凌和暴力的指導意見》啊!作為一個母親,最基礎的要求處理施暴者,保護我兒子不再受傷害,難道是無理取鬧嗎?!
周二,德育主任打電話,但是絕口不提學校對我提出的四點訴求的處理意見。
周四,班主任打電話約我去學校面談,四個老師,其中有班主任、學校書記、德育副校長、某老師,男書記上來就是劈頭蓋臉一頓發難,大聲呵斥,時不時還翻著白眼,可憐我拿著本子和筆本想記錄學校的處理意見,這下變成好似犯人一般,毫無尊嚴,更是一個要點也記不下來,因為所有的要點都圍繞我是一個過分的家長:孩子在學校受傷就該學校管,家長不可以有意見;以及要求對方家長道歉是不對的:到最後已經攻擊到我是一個不夠格的媽媽。
他吼了半天我才聽明白,原來學校接到了教委的電話,我家那位憤怒的爸爸已經向教委申請支持處理。
讓我家爸爸憤怒的點是班主任未徵求孩子同意的情況下,讓我的孩子頻繁與霸凌的孩子互動非要讓他們在一起玩,並且拍下看似「和諧」的照片發在班級群里。
在孩子已經產生了應激反應的情況下,班主任的做法雪上加霜地加重了他的創傷,就為了「看上去沒事了」不惜以孩子的心理健康為代價,這是爸爸不能忍受的!當天孩子放學回家邊哭著提出不想再上學了(這也正是六院醫生的醫囑,孩子的精神狀態已經無法正常上學)。
因為接到了區教委了解情況的電話,學校就惱羞成怒,不是配合上級處理問題,而是怒罵家長。
男書記喝了好多次水,因為他已經吼得口乾舌燥還不放棄。
太可怕了,我長這麼大重來沒有被人這樣罵過,對就是那種不帶髒字但是充滿了憤怒的攻擊,其他老師則配合點頭、竊語等肢體語言來製造另一種壓迫。
我們明明是受害者,只要求學校處理和道歉,為什麼要被如此對待?如果是為了自己的事情,我可能真的就癱了。
我努力克制自己發抖的身體,為了兒子不能慫,儘量勇敢地回應男書記的發難。
那種偏分的長髮,一說話就抖動的掉下來再被他以90年代的潮流動作撩回去,黑眼圈、翻白眼、口沫橫飛、拍桌子……
夠了,這一切不就是我兒子被霸凌時的感受嗎?突如其來的侮辱,連我一個四十歲的人都產生了瀕死的危機,更何況他一個十歲的孩子。
天啊!我無法再忍受,收起筆本站起來,徑直走了出去。
當看到等在校門口的兒子時,我還要努力忍住淚水向他微笑,我是媽媽,我要為了我的孩子而戰鬥,我要在他受到傷害時不顧一切地站出來,我要告訴他尋求公正的方向,我要拼盡全力讓陽光衝破霧霾照亮本該保護孩子的校園……
每對母子都是生死之交,無論多麼艱難,媽媽都要帶著十歲的兒子向校園霸凌說NO!
鹿媽說:這是12月9號周五發生在北京某重點小學的事件,看完真是義憤填膺,一言難盡。
關於這起事件的處理結果是,10日上午,北京市海淀區中關村第二小學作出回應,稱「學校還將做持續努力,力爭達到多方認可的結果」,呼籲「關心關注此事的媒體和公眾,從保護未成年人健康成長、維護學校正常教育秩序的角度出發,讓教育問題回歸校園進行處理」。
9日,京華時報記者聯繫到該文作者的丈夫王川(化名)。
他告訴記者,當日堵住門的男生鵬鵬(化名)身高和體重都遠超兒子,長期對兒子進行騷擾,「給他起外號,嘲笑他的家庭經濟狀況,從上了四年級以後就開始欺負他。
」另一扔垃圾筐的男生果果(化名)則與鵬鵬是好友,經常配合鵬鵬的行動,與其共同欺負兒子。
王川提供的聊天截圖顯示,他曾經多次與鵬鵬的父母溝通,要求對方管束孩子的行為。
在10月20日的聊天中,鵬鵬的母親答覆稱,已向鵬鵬了解情況,「動手動腳的情況確實有,已經嚴肅批評他了,至於說欺負,他沒有這個主觀意識。
如果您或您的兒子感覺受欺負了,我們也會提醒鵬鵬以後不會再有任何肢體接觸。
」
各位家長,你們怎麼看呢?
(來源:整編於人民日報、京華時報、童享部落、未來網、鳳凰網、益智學堂、伊姐看電影等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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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園欺凌,父母處理還是交給老師?
近年來,校園暴力事件從中學到小學屢見不鮮,前幾天發生的中關村二小欺凌事件持續發酵,之前校方表示學校發生的事應當由學校處理,今天通報該事件為「偶發事件」,非校園欺凌。咱們且不談此事是「偶發事件」還...
早點告訴孩子:人若犯我,我必維護自己!
如果你也和我一樣,被《每對母子都是生死之交,我要陪他向校園霸凌說NO!》刷屏,那麼也許你想看看這篇文章。首先,毛豆媽想講一個故事。故事的主人公,是我的先生。90年代,毛豆爸在家鄉的那座風景秀麗的...